身侧的舞姬的脖子,将人往上提了提。
那舞姬顿时被掐到说不出话来,双手在半空中无力地挥了挥,脸涨的血红。
殿内众人都被这横生的变故惊得一动不敢动,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只干瞪着眼死死地盯着掐人的摄政王。
唯有安王怒气更甚,几步冲出了主位宴席,厉声呵斥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敢在太后娘娘面前杀人,莫不是要反了不成?”
苏语怜方才也受到了惊吓,可她回神也快,楚琅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伤人,恐怕有他自己的理由。此刻听安王又将自己抬了出来,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安王何故如此激动?不如听听摄政王的理由罢。”
几人言语间,那舞姬就快要窒息而亡了,生死一念间,她爆发了惊人的力气,猛地用指甲用力地划破了楚琅掐着她的那只手。
楚琅微微皱了皱眉,面不改色地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分明又是熟悉的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他的语气是惯常的冷淡悦耳:“不知安王是从何处找来了如此绝等的舞姬,不仅会武功,还会在指甲中藏毒?”
苏语怜脸色一变,急忙看向了他的手,果然见到他手上被指甲划破的地方,明明只是一道小小的伤口,却rou眼可见地扩大,隐隐有黑血渗了出来。
她立即起身要走过去,被楚琅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好转向安王,冷声道:“安王好大的胆子,今日若不是摄政王拦着,安王莫不是要毒害哀家不成?”
殿内众人sao乱起来,方才喝了红衣舞姬斟的酒的几位更是面露惊恐之色,甚至有人当下对着地上干呕起来,试图吐出方才喝的酒。
楚衡的面色也不太好看,“安王这是什么意思?”
见事情败露了,安王也不装了,撕下了假和平的外衣,沉声道:“本王的意思很明显,勤王护驾,匡扶大楚社稷!”
楚琅手一松,任由那舞姬摔落在地上,云淡风轻道:“皇上正好好地坐在龙椅上,安王这勤的是哪门子的王,护的又是谁的驾?”
“趁着今日诸位都在场,本王有三问。一问先皇驾崩之日,身边有何人?二问先皇临终之时突然改立遗诏,可有其他人在场?三问摄政王楚琅独断专权,一揽朝政,狼子野心是否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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