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停留,当即告辞离去了。
好巧不巧,流云和李太医走了个对脸儿,见那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满面仓皇地匆匆离去,心中揣着几分狐疑,行至屋内,拱手道,“秉侯爷,下属有事禀报。”
“前段时日,江南一案闹得人仰马翻,有人亲眼看见,那门客史敬原似是和王敬孚的下属在茶楼相见过两次。属下细细一查,这门客果然和王家勾结,意图出卖顾家。”
“不料谢王两家突然倒台,这门客出卖顾家未成,已被王家当做了弃子,这等卖主求荣之事也就压在了箱底无人知晓,不了了之了。”
萧让心中本就波涛未平,此时听了这番禀报,更是满心汹涌,挑了浓眉,冷笑道,“哦?这小小门客举人竟有如此心机?真真是那吃里扒外,狼心狗肺之人!”
“那门客史敬原如今何在?”
流云道,“回侯爷的话,原是那史敬原才不如人,在顾府呆了几年,不得顾大人青睐,不禁心生怨念,这才生了出卖旧主的心思。如今谢王两家一倒,那门客连个可投奔的人也没有了,于是便生了辞行之意——史敬原昨日已经和顾府请了辞,今日便要收拾包袱走人了。”
萧让闻言,下意识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细细一想,却又说不上来。
那厢,侍卫流火急匆匆地打帘子进来,拱手道,“秉侯爷,晌午时分,暗卫曾看见有人在侯府后门处徘徊,属下听了那身形长相的描述,似是那顾家门客史敬原。”
冥冥之中,萧让脑海中白光一现,张口便问,“主母现在何在?”
流云、流火两人听了这一问,不禁面面相觑,待回过神儿来,皆是一惊。
……
二等丫鬟彩屏伏跪于下首,瑟缩道,“回侯爷的话,申时一刻主母便差人套了马车出府去了,说是‘侯爷尚在演武堂中议事,不便打扰,若是问起主母的去向再说也不迟’。主母不过是出门逛些首饰衣裳,故而随行只带了靛玉、红翡二人。”
萧让闻言,闭了闭眼,额角青筋暴起,“从即刻起,凝园伺候的一干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出动所有暗卫,本候要在半个时辰内得知主母的行踪去向!”
“属下领命!”
……
申时一刻,两辆马车同时从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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