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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大晋不存在了,楚芃这‘善柔公主’成了笑谈。对他,对天神军都在没有任何助力,但是,黄升依然想跟她白头携老。
根本没存什么旁的花花心思,无论阵前还是后院,她都是天神军唯一的女主人,他的正妻。
然而如今……
黄升额上冷汗直流,搓着手,他在屋里来回打转,脚步沉重,行动越来越慢。
顾灵均默默看着他,无声好半晌,突然出声,“楚公主应如何?王爷当真没有打算吗?其结果无非两条,一则斩草除根,直接‘病逝’了她,此法最是干净利落,于王爷名声无碍。”他朗声说着,见黄升身体瞬间一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便微微叹息,接着道:“二则略麻烦些,和离便是。”
“和离?她未犯错,怎样和离?”总得因为点什么吧?哪能说离就离啊?
“七年未育。”顾灵均眼珠一转,随手给找了个理由,“她无所出。”
“后宅有妾,这不能算。”黄升摇头。
无所出是能休,但是按着老理儿,得楚芃到四十岁依然无出,这才能正经‘定罪’把她休了,且,他后宅有妾室,未来只要妾室生子,那都算主母的,用无所出休她,讲不出理来啊。
“不顺姑翁。”顾灵均微微蹙眉。
黄升仰天长啸,“老子爹娘早就归西了,楚公主见都未见过,不顺个屁!”
“那……yin?”顾灵均表情渐沉。
黄升脸都绿了,“好端端的,老子自个儿戴绿子,是有病吗?”
“口舌?嫉妒?恶疾?盗窃?”顾灵均一一例举。
黄升频频摇头,“她性情温柔,从来不爱多话,犯不着口舌之利。我后宅妾室颇多,通房无数,她一惯好好对待,哪里能说是嫉妒?昨儿我见她还红光满面,一顿早膳用了两碗粳米,瞧着比我健康,哪来的恶疾……人家是公主,哪怕如今落魄了,嫁过来的时候,都带着那么多的嫁妆,车载海量的,盗窃个屁啊?”
“灵均,你能不能找点靠谱的理由?”他抱怨着。
顾灵均垂眸,捏了捏手指,无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