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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孟久良嘶声,挑起眉头,“什么鬼?”
“那边的鬼。”孟逢释抬手往宛州方向一指,沉声道:“姓姚的鬼。”
“她啊……”孟良久沉吟,“她这么干的目地是什么?”他疑问,复又自答,“若说她最开始这么做,是要拖延王爷行程,方便姚家水师打下宛州,但如今,不曾乘胜追击,反到背地里使小手段,她这是……想挑拔我们和两位公子的关系?不会吧。”
“她应该知道,但凡有姚家军存在,我们和两位公子……别说区区一个王女,就是杀父之仇都能放下,她闹了这出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难不成,是曲裳在燕京的时候招惹了她,单纯要找她麻烦?”他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点。”孟逢释长叹一声。
面面相觑,父子俩屋里商讨着,突然,正屋红漆雕花大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从外到里被人踢开,那动静儿,直接把孟逢释吓的老脸煞白,差点没犯了心脏病。
毕竟,那么大老头儿了,他真受不起这一惊一咋的。
“怎么回事?”孟久良扶住父亲,转头怒声喝斥,“作死吗?”
外间,两扇雕花门儿前后晃荡着,内里连滚带爬窜进来了身影,满面惊惶泪痕,通身狼狈不已,他几乎是爬着进前,随后瘫软地上,“祖,祖父,大伯,不好了,不好了……”
“是南山啊。”孟久良看着来人,脸色微微缓合,“看你这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一点都不沉稳,瞧把你祖父吓的。”嘴里数落着,他掀眼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孟南山——孟逢释庶子所育嫡出,算是孟家主系一脉的公子哥儿,如今真是狼狈到了极点,跪趴地毯里,他五体投地的仰头,眼泪鼻涕抹了满脸,张着嘴,用完全不成调儿,能称得上陶嚎的声音嘶哑哭道:“祖父,大伯,公子,公子们死了,他们死了……”
“什么?”话音一落,孟久良瞬间都蹦起来了,一把揪住侄子衣领儿,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你说谁死了?”
“公子,是公子。”孟南山放声大嚎,哭声里全是说不出的绝望。
“哪位公子?”孟逢释颤微微的站起来,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孟南山瞬间给他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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