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得可怕,江时临心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宋西汐把头埋进江时临的怀里,眼底有泪,“我不是害怕死者家属找我的麻烦,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没能救回方永梅的命。她原本是可以不用死的……”
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她却眼睁睁地看着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没了。
她的心像是被东西死死堵住了,难受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同为医生的岑沂南能理解宋西汐现在的心情,宽慰道:“西汐,我认为你不必要把责任全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方永梅的死,要负全部责任的人不是你,而是她的婆婆与丈夫。我作为一个医生,作为你的亲人,并不是说要为你推卸责任,而是李莲珍和张士辉这两个混帐把钱看得太重,完全不顾及方永梅的性命。”
岑沂南的嘴角上扬嘲弄的弧度,“呵,在他们眼里,一条人命竟然比不上几千块钱来得重要。”
这种人,也算得上奇葩中的战斗机了。
江时临接过他的话,“这个世界上总这样或那样的奇葩,他们总能把自己的人生活成惊叹号。我以事论事说一句,方永梅死了,腹中的孩子也没有保住,李莲珍和张士辉选择把事情闹大,无非就是想逼医院给予物质上的赔偿。”
“对,他们无非就是借此狠狠敲诈医院一笔。”岑沂南同意江时临的说法,周柳柳告诉他,方永梅死了,李莲珍母子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只管着逼着宋西汐以命赔命,不想赔命的话,那就得赔钱。
说来说去,最后都是离不开一个钱字。
这对母子,想钱都快要想疯了。
“钱,我不是赔不起。”宋西汐笑容很淡也很冷,“但我是不会赔给这种把钱看得比性命还要的冷血动物。”
如果死者的家属当初同意剖腹产手术,但人最后还是没能救回来,宋西汐绝对是愿意自掏腰包给予死者家属一定的物质赔偿的。
“我也不主张赔偿,如果赔钱了,那就是等于告诉别人,这起医疗事故责任是在西汐的身上。”岑沂南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无疑是在告诉别人,宋西汐医术不行。这种影响恶劣且深远,会彻底毁了西汐的职业前途的。”
“张家的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们强势的态度已经说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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