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沾湿了他的睡衣。本来应该感觉清凉,但江时临却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火烧一般。
江时临的目光悄然往下滑,她牛奶般的雪白肌肤,如同早晨沾了露水的娇嫩花瓣。江时临的喉咙滚动,目光变得幽暗。
这他妈的,不是引人犯罪吗?
这种情况下,不起生理反应,都不是男人了。
可这只该死的小妖精浑然不知道他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居然伸手解开他睡衣的腰带,声音又甜又绵,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今晚,还想洗冷水澡吗?”
这个循规蹈矩的男人,在她家住了一个多月,也洗了一个多月的冷水澡。
江时临原本幽暗的黑眸此时已经跳跃着小火苗,□□如同汹涌的巨浪在翻涌,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天际刚露出鱼肚白,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生怕吵醒身边的人,江时临迅速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把闹钟关了。
一个小时后,江时临他们将会在公安局集合,然后出发y市与大部队会合。
此次任务到底有多艰难凶险,江时临的心里不是没有数的。说实在话,像这种危难重重的任务,在他数年的刑警生涯里数都数不清,然而每一次他都能从容坦然面对,并且毫不犹豫冲锋在前线。
在没有宋西汐的那段日子里,在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害怕两个字要怎么写,甚至他那样冷静理智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荒唐地认为抛头颅撒热血在“战场”上,这或许就是一种解脱。
他冥冥之中觉得,死了或许会在奈何桥上见她一面,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他想要的。
可现在,她像一只柔软无骨的猫儿枕在他的怀里。昨天晚上那些缠绵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手在她柔滑的发梢间穿梭,丝丝缠绕。
缠绕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那颗因为她而又活过来的心,从行尸走rou到现在的鲜活热烈。
江时临知道,从今往后,他对死亡将会多几分敬畏。
因为,他必须得活着回来见她。
这样一个能要人命的小妖精,让他根本不想走,但是时间不允许。江时临轻手轻脚起床,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不料宋西汐也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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