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让史昊压着时沈辞柔只觉得恶心,混着惊惧,硬生生把药性压下去,这会儿在李时和怀里,她心里一松,药性反倒又涌上来。她满脸潮红,胸口起伏,只觉得浑身颤栗,腰背处要烧起来,话都说不利索,“我,我……”
“怎么?”李时和还不知道屋里点的是什么香,稍稍再靠近一点,“慢慢说。”
沈辞柔哪儿还能慢慢说,眼睛里雾蒙蒙的,开口都带着哭腔:“我喘、喘不过气了……”
她死死攥住李时和肩上的布料,胸口越来越闷,说完这句话,整个身子一软,栽在了他怀里。
陈平云已经下了几十拳,再打下去怕要出事,他最后泄愤一般地踢了史昊一脚,起身问李时和:“陛下,这怎么办?”
“查。”李时和横抱起沈辞柔,眼瞳冰冷,“既然意欲刺驾,不管用什么法子,朕要看见供词。”
他说话时那么冷,但低头看沈辞柔时万般爱怜。他抱着昏迷的女孩出去,在外侯着的金吾卫也不敢跟着,齐刷刷跪下行礼,看着年轻的皇帝走远,领头的那个才敢进来:“郎将,这是什么意思?”
“和大理寺那边说一声,用刑。”陈平云擦了把冷汗,余光瞥到还伏在地上的宋瑶,“那边那个小娘子也扶起来,去请个医女来。”
**
天后在位时广用严刑峻法,大理寺也有一套审问用的酷刑,长乐长公主同母亲一脉相承,甚至更为疯狂,酷爱用酷刑折磨人,弄出不少冤假错案。李时和年少时见多了被逼供的冤案,继位后不愿再看见,大理寺也渐渐把这套酷刑封起来,后来入职的年轻郎君甚至都有不知道的。
如今又被拿出来用,尘封的刑具见所未见,相关的人都被抓起来用刑。史昊和阿榕一开始还互相推诿,没熬住几样,就把实话说了。
这两人虽则成婚,担着夫妻名头,实则各自在外都爱与人私会,且彼此知道,阿榕甚至会帮史昊物色年轻的小娘子,骗到什么地方让史昊糟蹋。
史昊偏爱端庄羞怯的口味,最好是不受宠的庶女,这般的小娘子被糟蹋后也不敢报官,往往是咽下这口气,或者悬梁投环。就算有几家请仵作验身,验出已非处子,家里人也只觉得是娘子干出什么不要脸的龌龊事,草草埋了也就罢了,故而他干了不少这种缺德事,一直没受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