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旁人怎么说与我何干?何况我与他也只是通信……”
“住嘴!”宋氏生怕女儿被骗,又急又怒之下口不择言,“我看这琴师不是什么好人,怕不是知晓你家世,存心想着攀附,走条捷径罢了!”
“照这么说,方家那郎君更不是好人了!”沈辞柔忍不住了,“我去赴宴时是七月,为何时隔两月才将这身情急换下的衣裳送来?还大张旗鼓特意让你知道,他到底什么居心?”
“你还敢胡说!”宋氏的怒气彻底上了头,“你今日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起来!”
沈辞柔深吸了一口气,直挺挺地跪下。
“好,好……”宋氏看着沈辞柔的样子,转身就朝院门外去。
宋瑶楞楞地看着宋氏出了院门,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涩:“方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定去找……瞬光问清楚。你先起来,去向姑姑认个错。”
沈辞柔不理她,兀自跪着。
宋瑶叹了口气,提起裙摆急匆匆地小跑出去追姑母,隐约还能听见她向宋氏哀求解释的声音。
然而宋瑶的哀求并没起什么作用,宋氏铁了心让宋瑶罚跪,连沈仆射也劝不动。沈辞柔也真在小院里跪着,从未时过半一直跪到了戌时,生生错过了晚膳。期间没有一个人进过小院,任由她跪得双腿酸痛。
等沈辞柔觉得一双腿彻底麻了,总算是有人来了。
沈棠提着个食盒进来,将食盒放在院内的小桌上,弯腰去扶沈辞柔:“你傻不傻呀,让你跪还真跪。”
“我阿娘让我跪,我还能不跪吗?”沈辞柔扶着沈棠的手,一站起来就觉得双膝刺痛,晃了晃才站稳,“倾之他们知道的吧?”
“我找了理由打发他们走了。”沈棠扶着沈辞柔在小桌边上坐下,从食盒里取出一碗粥和几道爽口的小菜,“我听瑶表妹说了,你这回真得去向伯母认错。”
沈辞柔本来饿得要命,酸辣口的小菜香气扑鼻,一闻就觉得口齿生津,乍一听沈棠的话,食欲却又退了:“我不去。‘陇水呜咽,何日将竭’,不过这么一句话,凭什么认定我和他有什么?”
“前人以陇水喻相思,他说陇水呜咽,问你什么时候枯竭。”沈棠叹了口气,“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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