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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前段日子,镇国公走之前还宴请我们这些亲戚朋友,这一眨眼……人就没了。”平阳侯夫人抹着眼泪,叶家和徐家虽然走得不是很近,镇国公夫妇对叶时雨也有些冷淡,但好歹是亲家,乍一听镇国公出事,平阳侯夫人心里就是一跳,生怕连累到徐望和叶时雨。
“搞得大家人心惶惶,觉都睡不着,生怕哪天晚上也被杀了。”安国公夫人说道。
安国公与镇国公一样,是高祖开国时封的功臣,但这几年逐渐没落,行事也低调了不少。安国公府本不太与叶家来往,但如今叶钊位列三公,他家便有意与叶家结亲,这次来叶家,就是为了探口风的。
平阳侯夫人颔首,“此事一定要细查,决不能让凶手跑了。”
安国公夫人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倒觉得,此事八成查不出结果来,时日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平阳侯夫人不解,“为何查不出结果?”
“您想啊,什么人有那本事——到刺史府里杀人。”安国公夫人道:“这必定不是为了求财。”
平阳侯夫人摇头,笃定道;“肯定不是求财。”
“不是求财,那便是寻仇了,”安国公夫人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镇国公夫妇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她顿了顿,“哎,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猜的,看破也别说破。”
平阳侯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镇国公最近除了丞相詹夙还能得罪谁?可他认识的詹夙又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和自家儿子一样,他从小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原则,外表强硬,内心柔软。
可是在权力面前,杀父弑兄的事情都有发生,更何况只是杀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不仅平阳侯夫人这么想,京中许多人都这么想,有些人更是在一点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就上奏让顾玄茵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