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凛冬狡辩几句,说一些“我都是为你好”之类的话。但是他好像根本不在乎,依旧每天起早贪黑地赶到片场,在远处安静眺望着顾凛冬,又在收工后默默离开。
他们就像两颗被引力强行捆绑在一起的星球,保持着无言又相对遥远的距离。
他看起来竟像是没有心的。
顾凛冬想。
哪怕是今夜,他为他挡了那么多酒,却依然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不邀功,也不趁机辩白。好像他所作的一切事情,都与顾凛冬无关。
顾凛冬注视着对方在黑暗中苍白的侧脸,产生了饮冰般的错觉。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终于,顾凛冬还是先一步投降了。
年轻人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情愿地撇开了头。
“真的没事。冬哥你快回去吧。”
这下,顾凛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喝了多少?”
正常人现在早就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了。他就算为了争一口气,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
“我不管公司给了你怎样的期许,让你愿意做到这一步。但是你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做我的经纪人,那我告诉你,我最恨这种不择手段害人害己的行为。”
顾凛冬嗓音低沉,一字一顿,带着无法回转的决绝。
“损人利己是为卑劣,但毫无底线的割rou饲虎更是愚不可及。”
年轻人猛地睁大了眼睛。
顾凛冬以为对方要说什么,结果他冲向了一旁的长椅,趴在上面呕吐起来。
翻江倒海。惨不忍睹。
贺容沉痛地想。
假酒害人啊。
这酒就算再假,积少成多还是有一定威力的。更何况贺容喝的势头太猛太急,冷风一吹解酒药的药效一过,后遗症就一口气通通爆发了出来。
贺容趴在长椅上吐得肝胆俱裂,觉得自己像个外强中干的气球,超越极限虚张声势之后就这样一/泻/千里,溃不成军。压抑许久的酒精一股脑地全顺着血液冲上了头,让他头昏脑涨,浑身瘫软,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呕吐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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