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丢,走回卧室,就看到殷逢已经坐里头了,手里拿着个冰袋。尤明许接过,轻轻按在脸上,又爽又痛地“嘶”了一声。殷逢的唇角飞快扯起一丝笑意,但立马又绷起气鼓鼓的俊脸。
尤明许忍着笑,不搭理他。他又从旁边桌上拿起棉签和碘酒,说:“拿开,我给你上药。”
尤明许伸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