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儒会替本王牵制住顾笙,没想到这人竟是不顾性命,连解药都不要了。倒是可惜了他这一身的绝世武功,原本应能帮本王做许多事,真是可惜。”
顾言点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此次没有牵制住,若是笙儿过几日便回来了。”宁王了然的点点头,示意顾言坐在他身旁:“想办法牵制住她们,在事情还未做完之前,决不能让顾笙察觉京城发生的事。”顾言顺从的坐在宁王身侧:“是。”低着头也不知在沉思着什么,一双眸子里不停的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腕上戴着佛珠的手轻轻的将顾言腰间坠着的玉笛抽走,顾言身子一僵瞳孔微微张大,微风拂过,有些凉意的夜里,额头上竟落了几滴汗。宁王站起身,走到顾言身前,那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顾言的视线。顾言慌忙低下头,端正放在膝上的手紧紧的收拢。冰凉而坚硬的玉笛顶端接触到肌肤上,竟让人觉得有着丝丝的疼意。
宁王拿着玉笛挑起顾言的下巴,低下头慢慢靠近顾言,直到两人的之间几乎快要贴在一起。顾言有些惊慌恐惧的看着宁王,身子似乎在颤抖着。宁王挑起唇角,一向温文尔雅的人脸上竟带着邪气残忍的笑意,黝黑的眸子就像是一个无底深渊让人既恐惧又好奇,冰凉的指尖划过顾言的额角:“言儿,你说本王有多久没叫你陪本王了。”
顾笙身上的伤口好的很快,她受的伤虽比秦羽衣重,但却比秦羽衣好的快。等她能下床行走时,秦羽衣还躺在床上,李旭儿日日给秦羽衣端茶送水擦身喂饭,一个一城之主像个丫鬟小厮一样,细心的伺候着秦羽衣,这般一来,原本来想要下床的人倒是挺乐意在床上再躺几日。
自那日醒来后,顾笙便察觉到了叶锦书的不对劲,虽仍是在细心照料着她,但却不像此前那般话多依赖她。顾笙能明显的感觉到,叶锦书在疏远她。心中虽明白叶锦书或许是因那日未曾与她商量便将她药倒的事在闹别扭,可一开始也当她是小孩子闹脾气,过几日等她气消了再与她好好解释一番。
可当顾笙心平气和有些歉意的想同她致歉时,叶锦书却总是找各种由头溜开。原本每到半夜就会偷偷爬上她床的人,这几日也没有来。顾笙开始有些烦闷起来,这人还真的给她闹起大脾气来了。
叶锦书给顾笙送来刚煎好的药时,顾笙正坐在桌边眉头紧锁。叶锦书刚一坐下,还未开口,顾笙就开门见山了:“你可还是再气我,气我那日给你下药之事。”叶锦书眼眸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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