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钱肃安身子抖的厉害,他已在这地上跪了两个时辰,就算他是习武之人也有些吃不消。他轻喘了口气抬头望着顾笙道:“府中的确有些未经盘查的人。”顾笙微微敛了眼底的光,皱着眉头看着他道:“是些什么人。”
钱肃安回道:“老爷少爷也自是不用说,您身边的丫鬟阿素姑娘,还有三小姐大婚之前来的那对叶姓母女,属下觉得,那织娘便是最可疑的。”顾笙负在身后的手微微一紧:“你说她是最可疑的,可有何凭证或是她有何异样。”
钱素安道:“小姐去寒山寺后,夫人好像与二夫人置气,两人互不来往。倒是那织娘,夫人时常唤她来院子里闲聊,也不知聊些什么。夫人中毒那日,早上起身去见了老爷,又去您的院子里待了会。那时她神色已不太好,回去时在后花园正好碰到了织娘,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夫人便回了房午睡。下午起了身,就在院子里照料花草没再出来过。到了用晚膳时,伺候夫人的丫鬟才发现夫人已经昏了过去。”
顾笙沉思着:“你是说,那一日,娘亲见的最后一人便是织娘。”
钱肃安点点头道:“正是,且只有这织娘最令人怀疑。属下觉得对夫人下毒之人,便是这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