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瞻一望,眸如鹰隼。
寄柔欲回应,嘴微张,唇被含住,舌头碰到湿滑的东西。
她张大眼,大惊。
“唔。唔唔。”寄柔不满。
赵瞻吻得更深,他闯进去,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也不要逃离。
一钻进去,却无师自通地学会含吮。
寄柔手疼。
想叫赵瞻松手,想咬他,但两人舌头缠在一起,寄柔怕伤着自己。
寄柔一阵羞耻,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并没觉得恶心,愤怒全然出自手腕被抓疼和口鼻难以呼吸。
松盏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行,这种境况被发现,想法在再被人看出来,她还怎么做人。
寄柔急了,奋力把他往牙关赶。
两个人都不会呼吸,憋得狠了,鼻尖抵着鼻尖喘气。
“县主——”
松盏要过来了。
寄柔心一提,赵瞻牵着她疾走。游廊快速后退,她被他就近带入一个屋。屋内未曾开窗,门扇关上,视野昏暗。寄柔听见门外松盏在说:“县主的匕首落在这?”
松盏急切:“县主到哪里去了?”
赵寄柔扇了赵瞻一巴掌。
赵瞻头一偏,勾过她的腰的继续。
春衫过薄,抵挡不住少年郎的手掌温度的侵袭。
热度之适宜,极衬自门缝渗入的雨气凉意。
如同冷盘浇上了滚热的料汁。
寄柔嘴巴打着架,记不清断断续续被亲了几次。她不要再吃他,可赵瞻食髓知味。非是一味强硬,动作间顾虑着她的感受——只要她不试着推开他。寄柔察觉到迹象,腰肢发软,连带着手上的抵抗渐失力气。
她之前想多了,他就是想轻薄她。
有东西在昏暗悄然滋长,寄柔一窍微开。虽然初尝情事的对象不太合意,但还是遵从内心,无师自通地诱着他,引他让她舒服。
屋外风雨交织,屋内,寄柔隐隐期待什么。
一面恼赵瞻过分,一面蠢蠢欲动地向往再逾越一点规矩。比如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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