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关联的时间比席向晚更多,“唐姓下人或许听闻了一二便见财起意,最后没有得手,仓皇逃走。”
“可这大营离樊家有足足十几日的路程,当时樊家更是个不起眼的小家族,此人为何非要去岭南……”席向晚越想越心惊,“除非他知道樊家一定会包庇他。”
这样一来就很清楚了:樊家也与前朝有所关联。
席向晚下意识地喝了口茶,苦中带甜的茶水顺着喉咙下去,让她稍稍定下了神。
她上辈子在樊家那么多年,却没有发现樊旭海和樊子期不仅仅是想要造反,甚至想的是要复辟前朝!
“难怪樊家的私军和死士看来总是像军队一般,只听家主一系的号令。”她喃喃道,“难怪他们几代人了还坚持不懈地想着要找到宝令私印,也许那是他们证明自己身份正统、起义复辟的最好证据了——你将这些都告诉陛下了吗?”
“说了。”宁端安抚道,“他已经知道了。”
原本樊家是造反,这师出无名必然是讨天下人嫌的,宣武帝早有准备;可若他们高举复辟大旗,天下总有人会支持他,这下局面便又稍稍往樊家倾斜了过去。
思及此,席向晚叹了口气,“我该将玉印毁了的。”
“樊家拿不到它。”宁端道,“他们在岭南自身难保,汴京不是樊旭海如今还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席向晚将两张透露了太多惊心动魄旧事的信叠到一起,闻言有些怅然,“樊家的獠牙已经露了出来,这一次是务必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了。”
只怕是高祖在刚推翻前朝的时候,那般雷霆手段之下,也还是出了漏网之鱼,才叫有复辟之心的人逃了出去。
宝令公主便也罢了,樊家和那唐姓的下人却是将樊家从当初的一文不名经营到了如今的庞然大物,复辟的念头更是深种在后人的心中越烧越旺,若是一而再地放虎归山,以后还会造成更大的灾祸。
宁端点头,“必当如此。”宝令的玉印只要在席向晚手中一日,樊家对她的觊觎就一日不会停息。
哪怕席向晚真的将其毁了,樊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来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长什么样,二来也不可能相信席向晚已经将其毁去的话。
“如今只剩下一个疑点了。”席向晚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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