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抠出五个洞。
阮凉晨疼得变了脸色,身子微侧下,试图将痛苦减轻到最小。
郁北城嘴角拉开抹狠戾的笑,“你刚刚不是骂我禽兽吗?”
“是,你是禽兽。”她气得口不择言,“你这种禽兽就不应该活着,你就该去死!”
在她眼里,黑帮势力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存在。
只有将他们彻底铲除,才能换来太平。
“对,你没说错,我是禽兽,”他笑着重复她的话,眼中却有怅然和悲凉一闪而过,“你骂都骂了,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禽兽会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招来侍者,将车钥匙递给他,在他耳边低语吩咐了几句。
侍者拿了他车钥匙,转身离开包厢。
郁北城又给程峰打了个电话,吩咐下去件事。
过了会儿,两人相继回来,侍者手上戴了一次性手套,手中拿着她的佩枪。
程峰则拎了一个男人过来,还拿了副崭新的手套。
那男人进来包厢后就跪在了地上,不住跟郁北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