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宁远侯,谁都不能威胁你,不论六部九卿的如何痛心疾首在侯爷面前哭闹,也绝对不要妥协。”
那些个老东西,你退一步他们就能逼得你自己挖好坟墓跳进去自己吧自己埋的严严实实。
谢长语撑着太师椅站起来走了两步,背着手没有往日风流,多出几分戾气刚毅,眉宇之间带着寒意:“连你这个蠢丫头都看的出来,本侯如何看不出来,石玉月长兄和他两个侄儿都是聪明人,宁肯守也不愿攻,见好就收。”
倒像是在说谢顾远冒进和自投罗网。
黎羲浅点点头说:“你明白就好,荣和太子给京城中女眷下了帖子,三日后成为芙蓉园设下宴席。”
蝶韵公主死的不明不白,大周态度强硬但却愿意让明国三年商道不用交税,依旧联姻,她记得不错的话,上辈子荣和太子甄选的乃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出小女,因为嫡长姐脸生红点,家中只有两个女儿,又是明国太子亲下拜帖,倒是不知怎么就看上了。
其中自然有隐晦,那位庶出小姐姨娘乃是孙皇后表妹姑母家次女,扯得关系太多,无人知道,到底是景泽伯和荣和接着这位小姐有了来往,而后她去明国为人质,才知道这位庶女早八百年就死了,只是按着消息,找人代替她的存在,间隔日子送信回去。
说起来黎羲浅就想一把大刀落到景泽伯那王八蛋身上!
“反正选不上你,你猴急什么?”谢长语摆手让暗处侍卫都下去,反手拉着黎羲浅,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落到他腿上做的好好的,“你疯了!”黎羲浅想着事情,真心吓着抬手锤了谢长语肩头两下,被他拉着腰身靠着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