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就知道越举了,瞬间掩饰:“刚刚我在后殿撞到景泽伯,他说你在收集边关情报。”
“宁远侯府这个爵位我没有想法,谢顾远死了,我就能被赶上马了。”谢长语淡淡道,又看了眼黎羲浅:“太后给你说什么了,说谢顾远死了?”
黎羲浅微微点头,景泽伯也好,太后也好,说的都是一个意思,她问:“你不在乎?”
谢长语挑眉倒是真没有几分伤心:“和我没有想干,死了就是死了,难不成我一句话他能活过来?”
这话哽咽的人没法接下去。
谢长语道:“你害怕我去边关?”
黎羲浅看他一眼:“边关腥风血雨不是好地方,既然你父亲死了,陛下不会把宁远侯府赶尽杀绝,你是丹书铁劵的侯爵,自打大周建国宁远侯府手里总有兵权,是实权伯爵,一辈子都屹立不倒。”
谢长语好笑:“你是皇帝会要这样手握兵权的侯爵,**帝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怎么敢吧流芳郡主嫁给谢顾远,就是要她绝后,至少子孙稀薄,又让太后抚养我启蒙,他更是时常给我讲流芳郡主的好,捧杀罢了。”
这是谢长语第一次给黎羲浅说些关于他的事情,黎羲浅神色凝重起来:“所以你都是装的,你不如仕途就是害怕宁远侯府——”
“那是我根本不削给大周卖命,他们皇室的事情我不敢兴趣,不是你这小妮子,我怎么可能和景泽宜说话,你都是个没有良心的,你若是听我的话不要出门,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她尊尊说教起来。
黎羲浅叹气:“太后的话我能不听,长生离不得我,只能把石蜜留下了,春分哄不住他。”
“刚刚你说景泽伯也在,你激怒她了?”谢长语握住黎羲浅的手,却是说起来正事:‘若是提前部署,我的眼线必然知道。“
“你在太子府有眼线?”黎羲浅看她。
谢长语不作答,拉住她道:“我在问你话,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黎羲浅不想骗他,更不想提起那刚刚窝火的事情,扯着脑袋看着羊绒摊子,“事情是景泽伯做的,我不会放过她。”
“我在问你话。”谢长语不依不饶。
黎羲浅道:“还能说什么,问我要不要做太子妃,真不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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