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下巴放在手背上,近距离的观察谢长语,远看倒是只能感觉这人俊朗非凡,惊艳非常,细细的看去,这肌肤怕是黎柳柳都要羡慕,牛乳般的白皙,瓷器般的滑嫩,睫毛细长,鼻梁高挺,唇瓣浅薄却是带着好看的粉色。
这个人如此的惊艳优秀,最后怎么还会落入政治的漩涡之中,不是最讨厌那个间接杀害清河郡主的父亲,偏偏还是替父从军马革裹尸,那时候太后依旧坚朗,有这个保护伞,任他风雨雨大,山雨欲来,这个人也应该是泰山不变。
黎羲浅打了个哈欠,眼角都要泪水了,折腾了一场着实困了,眨了眨眼睛,刚刚要睡下,最后的视线现在写长语忽的扑腾了下,自己扯到伤口,痛的低沉叫了一声。
“我的祖宗。”黎羲浅捂住他的嘴巴:“我救了你,我们两个的命是绑在一起的,我可是拿着女儿家的清白护住你的,若是东窗事发了,你怕是又脱身之法,我可就惨了!”她说着做了个嘘的动作,见床榻上的人安静了下来,这才罢休。
心中舒了口气,黎羲浅披着纱裙,干脆搬着等着在床边守,看样子今夜是不能睡了,只是孤身前来不是谢长语的作风,这人能将石蜜制服,功夫应该不弱,难道丞相府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一直不知道的?
她就这样想着,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鸡鸣声来,晨光被厚厚的乌云遮住,黎羲浅是被寒风呼哧吹醒,眼睛刚好对着窗户,暗压压的大雪砸到地上,暴风雪来了,她回神,却是感觉自己睡在了榻上,身上还盖在厚实的被褥,旁边还染着个火盆。
她昨夜分明是坐着案几上守着,怎么还睡着了?她又大了个哈欠,慢慢做了起来,以为是谢长语已经走了,好心将自己抱到床榻上来的,揉着眼睛,觉得困的很,一咕噜的翻身预备继续睡,却是听着一声轻笑。
黎羲浅一抬头,便看着床榻里面谢长语半靠着床,穿着脏兮兮的外袍,,脸上虽然憔悴但是比昨日要死的模样精神了许多,黎羲浅诧异的看着她,忽的做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走?”她翻身下床。
荒郊野外那是没有办法才拥挤取暖的,这如今在丞相府,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意,倘若是被捅了出来,自己就是自寻死路了,她看着谢长语扬眉的的模样,原本在他面前的小女儿姿态变成了端庄:“小侯爷,我答应你的忙已经帮了。”
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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