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净意、净性,因此楚家子女往往都有些处变不惊、出尘不染的文人风骨。
而如今,在家中教养下向来正身清心的楚月灵此刻心中却有些深晦难言,仿佛不知何处来的微风吹皱了一池春水,令她心潮起伏难安。
白榆一直未能等来自家小姐的解疑释惑,而她也未再追问。
发觉自己沉思太久,楚月灵正要欲盖弥彰地辩解几句时,垂首望去,却发觉怀中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望着她犹带泪痕的沉睡面庞,脸侧还残留着情绪激荡时涌出的红晕,楚月灵微吐了口气,拂去心上那点杂念,垂眸轻轻笑了起来。
晨光熹微的清晓。
在林箊去不言林中行功运气了半个时辰,练过晨功回来时,却见到曾砚秋才刚刚更换好外出的衣物,满面倦意地正在用手巾擦脸。
林箊对如此情形感到很是不可思议,她一边将练功的外裳换下一边询问:“你昨夜几时睡的?”
曾砚秋努力思索了一会儿:“丑时半?寅时初?我有些记不得了。”
擦过脸后,她觉得清醒了些许,面上就又露出了激奋之意,“此君,金老果然是当今大贤,他这本《继善文集》中关于德道的见解实在是发人深思。天下文士合该好好研读,领悟其中真意,才不枉费金老如此才思!”
林箊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顶着发青的双眼振奋激昂的模样,道:“即便是圣贤再世,也总该好好歇息不是?你夜里不眠白日不休的,长此以往下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那岂不是反而成了我的过错。”
听她半真半假的笑语,曾砚秋赧然道:“此君说得很是,昨日我见到你为我买的文集,有些过于欣喜反倒夜不能寐,为了不浪费时辰才点灯夜读的,今夜定然不会了。”
“我自然信你,毕竟砚秋自律向来远胜常人。”林箊笑了笑,换好衣服后拿起挂在墙上的剑便朝外走,“我去马厩看看马,然后练两个时辰剑,午间用餐不必等我了。”
“好,可要为你带些餐食回来?”
背影挺秀的女子头也未回,高高摆手:“不必了。”
话音消散,人已走远。
林箊顺着去灵药坊的路来到北面的马厩,一切并非校学所有的马都被停放在此处。
她将从撰录司领的凭证给马厩外的看门人看了看,随后便顺利地进入了其中。
依据凭证上的标号找到了那匹黑骝马所拴的隔间,林箊四下打量了几眼这匹马,发现它在此处被照看得很好,毛色比之先前在车坊光亮了不少,连马的状态看起来都十分松弛,那双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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