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师父温柔的声音,一头扎进师父的怀里,“没事儿,师父还有岁忧,我一定会好好陪着师父。”
林朝英被她弄得心头直发软,一只手帮她顺着垂下的发辫,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陪,你多让师父耳根清静一会儿就可以。”
千岁忧撇嘴,然后离开了林朝英的怀里,问道:“师父到了杭州住,是因为投靠了你的伯父吗?”
林朝英点头,“嗯。”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伯父身体也不好。林朝英到了伯父家住,发现伯父一天三顿要把药当饭吃,她住了几年之后,伯父也去世了。
她其实就是在杭州认识了王喆,彼时年少,她至今还记得当年在西湖边上,少年一身淡蓝色长袍站在断桥上的场景。
林朝英将思绪拉了回来,徐声跟千岁忧说道:“伯父去世后,伯母带着他们唯一的女儿,回了娘家。对了,我的伯母姓李,也是书香世家出身,与伯父是门当户对。伯母回娘家,肯定是不能带着我的。所以我就留书给伯母,跟她说我要想回金陵,让她别挂念我了。”
千岁忧眉头皱着,显然没想到师父的童年竟然也这么坎坷。
千岁忧:“然后呢?”
林朝英:“什么然后?”
千岁忧问林朝英:“师父真的回了金陵吗?”
林朝英看着千岁忧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没有,我没回金陵。”
那时的少女林朝英,跟着孑然一身的少年王喆去四方游历了。
这是千岁忧第一次听到师父年少之时的事情,从前师父都不爱讲的,每次都说自己是孤儿,没什么好说的。千岁忧望着林朝英的模样,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师父是个很好的人,温柔而强大,即便是被王喆辜负了,可是师父从未迁怒,身上也并无戾气。
千岁忧忍不住说道:“师父的父亲和母亲,一定十分相爱。”
林朝英闻言,微微一怔。
她想起年幼之时的事情,在烛光下,父亲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下人生的第一个字,牵着她的手走到古琴前,第一次拨弄琴弦,而织布的母亲总是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望着他们。
日子是过得挺艰辛的,母亲和父亲最后都不堪生活的重负,双双病倒,早早便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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