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于是嘴巴一绷,就往院子外头去了。
夏氏的伤势不算严重,但是因着伤到了喉咙,就不能说话了。只是等着夏氏知道了孔三老爷竟是不曾来看过她一回,如今还在小妾屋子里高枕酣睡后,她倒是反常的没有闹腾,沉默半晌后,叫人拿了纸笔来,清清楚楚写了一行字,然后叫人给等在外头的孔辙拿了去。
婆婆病了,柴宁自然是要在跟前端水端茶伺候的。虽是夏氏写那纸条的时候,将她支到了外头去,可是从她嫁进孔家后,她就大把撒银子,夏氏跟前的人,本就不齐心,好几个贴身伺候的,就被柴宁收买了去。于是,柴宁便知道了那纸条上头,究竟写的什么。
柴宁和孔轩成亲后,就住在了孔轩原来的院子里。虽也不小,但是比着孔辙的院子,却是小了许多。按着柴宁心里想的,这两处院子,一个银子做的,一个铜钱做的,当初她病急乱投医,随意选了一个就钻了进来,可等着事情都妥善了,却是心里生出了不甘来。
只是如今,柴宁坐下镜子前头,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拢着头发,唇角慢慢含起一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