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本来就没有病,不过就是为了和孔辙使性子怄气,以示对他不听自己的话,不敬自己的行径,所做出的惩罚。
可孔辙也是个倔性子,本来他心里还踌躇不安,只觉得自己不孝。偏夏氏这么装起了病,倒是激起了他的逆反心思。
于是孔辙虽然守在床前伺候,可是不管夏氏说什么,还是哭诉什么,他都不以为动。他已经为了他这亲生娘亲的心愿,希望他娶个和她有血缘的妻室,就同意了上一次的婚事。
若是真成了,他便是不甘心,也会认命的,可到底是没成的。如今有了这么现成的机会,佳人未嫁,他还未娶,他又哪里肯去娶了旁的女人?
于是孔辙憋屈了几日后,便在一日的黄昏,踏着晚来的斜阳,往孔老太爷的房里走去了。
自打夏氏嫁进了孔家,和那两位太太做了妯娌,几十年来,没少的勾心斗角,互相斗气。
夏氏的丈夫不中用,又是个胡作非为的,很是不讨孔府众人喜欢的角色,作为他的妻子,夏氏本该被人踩在了脚底下才是,可惜她却有一个好肚皮,一口气儿就生了好几个孩子,站稳了脚跟儿。
而另外两房的太太,虽说丈夫顶用,可子嗣稀薄,柴氏更是不曾生出儿子来,自然的,就气弱了些。
如今廖氏没了夫君,柴氏的丈夫又跟个活死人一样,而夏氏也失去了一个中用的儿子,这纠缠不清的恩怨,只叫三妯娌之间的仇怨有增无减,不过都是忍耐着不发作到明面上便罢了。
眼见着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小把戏都不管用了,夏氏一面唾骂着孔辙如今的不孝,可另一面,她又拿孔辙没法子。不为旁的,便是因着孔老太爷说了,孔辙的亲事,哪个都不能沾手,只能由他来cao持。
她自然知道,是辙哥儿去了老太爷屋里,后来老太爷才叫心腹,挨个儿的和每一房说了那句话。
既是老太爷的态度都摆在了这里,夏氏不服也得服。于是哭哭啼啼了几日后,也只能偃旗息鼓。
却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提防着那两房的太太,背着她,背着老太爷,在孔辙的婚事上动手脚。
反正也不能娶了她meimei家的女儿,既是如此,还不如干脆来一个三面都不靠,三面都不亲的女人,便也罢了。所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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