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星纵马而去,项述与余人纷纷跟上,肖山用爪子从河里勾出了一具尸体,小狗还在一旁汪汪汪地叫。
夏日中,尸体已近乎完全腐烂,剩下白骨上挂着少许腐rou,穿戴着奇特的铠甲,仍在挣扎。
胡人们纷纷发出大喊。
那是一只魃,它被卡在了断木上,兴许还有不少魃,却在渡溪时被冲走了。
“需要帮忙么?”凤凰飞来,优雅地落在马背上。
“暂时不需要,”陈星说,“你走吧。”
项述:“……”
项述看了眼那只神出鬼没的红色鸟儿,再看陈星。
“这铠甲是……”项述辨认铠甲样式。
陈星一手按在那魃的额头上,心灯光芒发出,穿透了魃尸的身躯,那魃顿时安静下来,彻底死了。
“阿克勒人的铠甲。”陈星说。
“你怎么会知道?”项述诧异道。
陈星一时竟是忘了,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肖山又看见河对岸有什么正在移动,于是涉水过去,抱着那狗上了对岸。
众人纷纷渡过溪流,只见一头巨大的白狼,狼头上趴着一只黑乎乎的动物,仿佛正在等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