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呵,当时他一脸病弱模样,对我却是真的怜惜温柔,那时他还爱着我,那一片红让我感到喜气,就好像我们曾经的某一晚同住过的新房,也是那般。
眼睛有些疼,一切化作苍白的虚无,所有的事好像是我的臆想,而从未发生过。
我轻轻笑着,在渐渐清晰的裂痛中,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隐约大概的看见那握着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一点一点松了开去。
“明樰!”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将我往怀里拖,有湿热的气息喷薄在我发寒的脖颈间,有温热的手掌发颤的捂住了我的伤口,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
我仍旧是笑,不带任何的希望,眼睛一点一点僵硬在这个凉风徐徐,又令人格外疼痛的夜晚里。
“撑住!”左丘翎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慌乱的检查我的伤口,“明樰,你一定要撑住啊!”他的身体在发抖,慌乱无助的在我耳边低吼,“我命令你撑住!你不可以死!我不允许你死!”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左丘翎这幅样子,在我的记忆里,他该是个对什么事都淡漠的忧郁少年,他不应该为我这么担心。
我满心的绝望,好想张口告诉他,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别救我千万不要救我。
“陆霂寒!”左丘翎抬起血红的双眼,逼视着他,“她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死磕到底!”
呵,我最爱的人要置我于死地,竭力救我的为我出头的,却是我常常厌烦质疑的“怪胎”,老天爷还真是会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