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做到了!熙河路大小蕃民,皆已改土归流,尽在我大宋治下!“
何灌憧憬着年轻的章越和王韶在殿上陈词殿上献策天子,决定了大宋二十年战略方向。
何灌对王厚道:“经略使不忘先父之志啊!”
王厚看了一眼远方道:“二十年!”
“当年侍中与爹爹一起出通远军,奋战都了二十余年,为大宋开边五千里!”
“去年我路过巩州,那时还不是叫通远军,而是古渭寨。”
“当年爹爹带我至熙河路时第一年时,在这小寨子旁给我种下了一株柳树!”
“我不明白爹爹的用意问他,爹爹对我道桓温北伐行经过金城,看到年少时所种柳树已至十围般粗壮,不由感慨落泪:‘木犹如此,人何以堪!’”
“当年我不解其意,而今我去年路过看时,那株柳树也有桓温当年所见那么粗壮了!”
“我直到今日,终于明白了桓公的意思了。”
说到这里,二人都是唏嘘。
何灌道:“我此入西北,听说章侍中已主张为先公在汴京立庙!”
王厚抚掌道:“真太好了。”
何灌道:“你说二十余年的人事变迁!金城如今已在我们脚下,还有凉州重归我华夏,然后就是玉门关了!”
王厚大笑道:“会的,一定会的!今夜定要与你痛饮三百杯!“
黄河水波映万家灯火,金鳞翻涌处,粮仓巍峨、棉田连绵、堡寨星罗、榷场喧嚣,皆倒映在这条奔涌的血脉之中。
熙河路经略使府邸朱门洞开,红绸高悬,正逢王厚纳第十二房妾室之喜。除了左右数百兵卒荷甲拱卫,几乎与富商纳妾无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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