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以大局为重,没有自己私心,果真是仁厚之人。
吕公著道:“吕某之前在朝时,多有耽误侍中大事,还望侍中海涵。”
“还望侍中看在吕某的薄面上,对朝堂上那些反对新法的旧臣网开一面。”
原来吕公著意在如此。
章越顿了顿道:“以后旧臣们表态不再妄自诋毁新法,我不会追究。”
吕公著道:“侍中,你要继先帝遗志,灭党项,收幽燕,我不反对。”
“只是这钱从何来?”
“我与君实抨击新法,是不愿朝廷为了‘收服汉唐故疆’的这等宏愿,再苦一苦百姓了。”
章越看向吕公著笑道:“吕公,我非仓促继相位后,才谋划大事的人。”
“这些事情我早了然于胸,容我与你细细道来,你与我参详参详,再定去留之事好不好?”
吕公著见章越如此言语不由一愣道:“若侍中说得有道理,吕某当然愿助侍中一臂之力,名垂青史之事,谁不愿为之。”
章越抚掌大笑道:“那我就当晦叔你答允了。”
吕公著面对章越的自信,也是不由莞尔,始信章越弥合新旧裂痕的胸襟。
章越拉着吕公著道:“我们今夜秉烛夜谈,再来些上等斋菜。”
“吕公从漫长的史书而论,儒家法家皆有可取之处。”
“道家早就告诉你了,这道就在太极图中,高而抑之,低而举之。反者道之动。”
“几千年来老祖宗告诉我们,儒家法家就如同太极图中的阴阳鱼在不断的切换中。”
若加上时间的维度,太极图中间的那波浪线,就好似一条长长的波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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