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老将,处在这等脂粉堆中,脸上的笑容也仿佛出千年铁树重新开花了一般。
高遵裕笑道:“西北的时候,我对刘殿帅多有敬重,可惜被章子正从中作梗。”
“而今殿帅执掌禁军,这东京城中,宫里宫外的安危,便都指望刘殿帅了。”
刘昌祚道:“不敢当。”
“某初来乍到还需太尉多多提点,我有一事不吐不快。”
高遵裕道:“都是自己人,不必见外。”
刘昌祚道:“治平时,英庙登基给禁军的拨赏是一千一百万贯,到了先帝登基时国库空虚,不得已才拿出五百万,但当时已是怨声载道。”
“某昨日拜会门下侍郎司马公时,他告诉禁军不会涨俸了,而这次新君登基的拨赏,怕是只有不到三百万贯,还要秋后才发,军中将士多有怨言。”
高遵裕道:“三百万贯不错了,京畿的三辅军还一文钱都拿不到。”
“现在司马公要废新法,官员们都不许去敛财,一年少了上千万的进项,咱们就要节衣缩食的过日子。你说朝廷这一刀要砍在谁身上?”
“听说与辽议和后,岁币加二十万,但六万三辅军就要裁撤掉一半。裁减这三万兵马,朝廷一年就可以省数百万贯。”
刘昌祚闻言长叹一声。
正在二人言语之际,一小校入内与刘昌祚耳语数句。
刘昌祚脸色一变,当即起身道:“军务紧急.某先走一步。”
“太尉提携之恩,容某日后慢慢再叙。”
说到这里一名小校步出捧着一个红绸的托盘,刘昌祚道:“这十根蒜条金孝敬太尉。”
“今年禁军的冬衣,还请太尉在太后那多多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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