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剧烈地喘息,旋即闭上了眼睛。
骡车缓缓驶离时,蔡确最后望了眼匾额上“敕造“二字。车轮碾过汴京街巷,沿途百姓指指点点。
南熏门门楼上,章越看着蔡确的车马离开京师。
他指尖轻叩雉堞对左右道:“我与蔡确始终相识一场。今日他离京了,来相送一场。”
陪着章越的还有苏辙,吕陶二人。
章越对二人道:“蔡确的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落井下石了。”
苏辙,吕陶都是称是。
苏辙吕陶也是旧党,但因在刘挚等面前太过倾向章越,而被赶出圈子。
苏辙闻言整了整被风吹歪的幞头:“魏公宽厚。只是刘挚等人又罢黜三十七员新党官员,连韩玉汝的族侄都未能幸免。”
“京内局面逐渐失控。”
章越心知肚明,其中有一半是自己授意孙觉、贾易、朱光庭他们弹劾的,其中就有韩缜和向七。
正好借着旧党的手清理一批人,而对新党中倾向自己的人,章越也是在暗中能保就保,实在不行也是让他们受罚,日后再召回来官复原职,如此到时候还可收获双倍的忠诚。
大体这一次对新党的清理,没有超出章越范围,以后就不用亲自动手收拾了。
章越痛心疾首地对苏辙,吕陶叹道:“我也是无可奈何,朝中弹劾不断。”
“似刘挚,王岩叟这些人,自持君子,要打压一切新党。”
“我定与他们势不两立。”
苏辙,吕陶心道,章越太顾忌自己的名声,太心慈手软了。
苏辙,吕陶这些日子被排挤孤立也很难受。别看刘挚他们言下似得势,但随着他们党同伐异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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