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脸色。
他窥见官家枯槁面容下隐现的欣慰。
而病榻上的官家,虽说再也不复能够动指写下言语。
官家眼色间透露出了宽心,父子间的亲爱,这个神情是他侍奉汤药半年中,从未有过的。
皇太子心中暗暗欣喜,他当然隐约猜到是谁带来的这一切。
章越回京不过五日,虽未得天子召见,但已是办妥了这一件大事。
随着药匙碰撞的轻响,内侍一勺一勺地喂至官家嘴里,至少这些事不用他办,但贵在孝举。
办完这些事后,太子退至一旁抄写佛经,这是太后安排给他的章程。这半年日夜煎熬中,他早已习惯将焦虑嚼碎了咽进肚里,反而真正有些了一丝孩童不曾有的早熟。
身在帝王家的孩童本就比他人聪慧得早。
太子写得很用心。
不久高太后抵至,太子连忙行礼。但见高太后身旁跟着一名穿着百姓服侍,背着药箱之人。
高太后威严的目光扫过太子,看到案头上抄写的密密麻麻佛经经卷时,神色露出些许嘉许。
太子被内侍带到一旁,帷幕被放下。
太子隐约看到这名民间来之人被邀至官家病榻旁坐下,之后对方给官家诊脉后,之后与高太后言语。
太子虽不明医理,但听此人所言病源,治法都颇得太后欣赏。
片刻后,此人离帐,太后应送此人之帐,对张茂则道:“现在官家之疾一日不如一日。让宰臣们议一议好了。””
太子看着病榻上的官家,不由目泛泪光。
在询问了御医会同进诊后,众御医们依旧拿出了模棱两可,谁也听不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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