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他途之想!”
“持正,命由自造,方士之言何必理会!”
蔡确道:“我年少时也不信。”
章惇道:“左揆,勿多虑。官家吉人天相,自有疾痊之时!”
蔡确心道,不错,只要官家疾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章惇走后,蔡确回到暗室,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矮小之人。
蔡确沉声问道:“官家寿数真不可挽回了?”
对方低声道:“以左太医估摸最多十几日了。”
蔡确闻言闭上眼睛片刻,然后睁眼道:“御医治病讲究循序渐进,整日用那些培元固本之药如何有用?一个个就怕担着干系,万一出了差池身家性命不保。”
“这太医院的药方,素不顶用,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朝廷喜用墨守陈规之臣,连医也是这般。”
蔡确越说越气,想起新旧党争不也是如此吗?
旧党动则指责新党,哪里哪里不好,但要他们开出的药方,都是四平八稳的,根本解决不了国家的疾病。
只能看着朝廷一日不如一日。
但新党不顾性命,担着干系所开出的方子,他们却认为是虎狼药。
下面人附和着说话道:“不是没有国医,只是不敢医。”
蔡确心道,这话何尝不是讽刺。
蔡确道:“你就按着我的吩咐,让左太医他们开些振作之药。”
蔡确心道,这时候也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对方道:“官家的药膳都是太医联合开方子后,在御药院的监视下完成。左太医一个人也无从主张啊,之前钱太医被劾罢官后,太医就是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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