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14">程咬金叹气:“马宾王素来与房二交好,等他成为宰相,房二越发不可制约,怕不是蹲在咱们头上拉屎。”
李勣对此予以反驳:“马周公正廉明、一心为国,绝无半分私心,之所以与房俊交好是因两人政见相合、性格投契,岂能与房俊结党营私、公私不分?你要慎言。”
程咬金“Duang”的一声将酒坛子放在桌上,豹眼圆瞪:“如今连话都不让说了吗?想当年即便当着太宗皇帝的面我也是言谈无忌,太宗皇帝也从未因此怪罪于我,我程咬金一生磊落、无所顾忌,学不会放个屁都要夹着尾巴!”
“好好好!”
李勣气得快要冒烟,拍着桌子骂道:“你无所顾忌、顶天立地,是光明磊落的英雄豪杰,我李勣放个屁都得夹着尾巴,入不得你这混世魔王的眼,那就请速速离了我这府宅,莫让我玷污了你的威名!”
“嘿!”
程咬金脸皮极厚,给自己斟酒,道:“你让我走我就走啊?酒没喝完呢,喝完了自会走,你留我我也要走。”
“娘咧!”
李勣火冒三丈,桌子拍得更响,怒目而视:“给老子滚蛋!”
“嘿嘿!”
程咬金喝酒吃菜、怡然自得,对李勣的斥骂充耳不闻。
李勣气得不轻,却也拿他没法,只得温言规劝:“收一收你那一套吧,时代不同了。”
太宗皇帝在时,对于臣子并不以威严肃穆来提升威望,因为他本身之威望已经外溢。可现在陛下却严重缺乏威望,只能示之以“仁”、待人以“宽”,以此提升威望。
然而正所谓“越是缺什么就越要强调什么”,真正的“宽仁”何必一遍一遍的强调?
越是认为陛下“宽仁”,故而言谈无忌、行事无度,越是容易遭受反噬…
程咬金拈着酒杯的手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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