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成共识。此番太尉为了你出仕而亲自出面寻我,我不能推脱,也感念郭孝恪殉国之功。无需在意旁人风言风语,老老实实为官、勤勤恳恳办差,莫要坠了郭孝恪之威名,也莫要让太尉失望。”
“喏……”
郭孝慎躬身应允,不知说什么好。
谋个官职而已,居然如此大费周章,且将掀起滔天巨浪?
况且他与房俊虽然是连襟,但彼此非但不亲近,他还对其素来抱有怨隙,此番房俊担起莫大政治风险只为了给他谋官……怎地看上去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呢?
何时关系这么好了?
……
去清吏司领取告身印绶之时,郎中以及一众书吏俱是笑脸相迎,程序办的痛痛快快,没有一丝半点传闻之中“吃拿卡要”之意思,搞得郭孝慎很是不自在。
“实在是麻烦诸位了!”
“诶,郭郎君说的哪里话?郡王与太尉乃忘年之交,关系最为亲近,郭郎君乃太尉连襟,到了吏部办事吾等岂敢不尽心尽力?日后但有所需,郭郎君直接前来便是,能办的最快速度办,不能办的也要想法设法去办!”
“……实在是受宠若惊了!”
郭孝慎晕晕乎乎,如在云端。
郭孝恪死时,他年岁不大,在长安城内算是一介纨绔,不曾身在官场感受到兄长之官威权势。等到年岁渐长,郭孝恪已经战死西域,所遭受的未有讥笑嘲讽、人情冷暖。
认知之中的吏部衙门乃六部之首,主宰全天下官员之铨选升迁,权势滔天、睥睨官场,必然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何曾想过旁人视如天堑之衙门,如今他一朝踏入、居然如履平地。
吏部官员笑容亲切:“郭郎君乃是太尉之连襟,不必如此谦逊。”
……
走出吏部衙门的大门,站在长街之上,郭孝慎仰头望天,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压抑。
回到家中,坐在堂上将告身、印绶放在面前,神思却有些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堂的武绣娘闻听郎君归家,赶紧带着侍女来到正堂,见郭孝慎愣愣出神,心里一沉,忙上前问道:“郎君怎回来如此之快?难不成时吏部那些官员刁难于你?按理说不应该啊,姐夫说了他会亲自出面,吏部岂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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