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译潇抓起酒瓶大口大口的灌着自己。他不是不想靠近,而是害怕靠近。他不是不想相信,只是害怕相信。“林未央,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喉咙里。
“相爷,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管家叹着气,将醉倒在桌子上的段译潇扶回了书房。
回了屋里,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表情有些难看。那个男人算什么,什么都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请她去用膳,什么都没有吃上便又请她离开。说到底不就是个古代的公务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心里也就没那么憋屈了。缩进了被子里,将头蒙了起来。她要好好的睡一觉,把这些不开心的都忘了,或许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这原来就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梦,然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