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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干什么,哪个科的?”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分头男人,同样穿着白大褂,见杨绵绵脸生,厉声问道。
杨绵绵一脸镇定:“卫生科的。”
中分头男人的目光落在杨绵绵的衣领上:“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杨绵绵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处理了一只不听话的臭虫。”
她说话时,微微仰着下巴,金边眼镜的镜片恰好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光,衬得她嘴角的那抹笑凉薄得几近冷血。
男人听了他这话终于放下心来,神色缓和了一些,也跟着笑道:“那些实验体就是欠收拾,不过注意安全,不要和他们太近距离接触,小心被误伤。”
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晃了晃,杨绵绵淡淡点头:“放心,我知道的。”
这时,走廊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细弱蚊蝇,时断时续,听的人心尖尖疼。
中分头男人顿了下,皱眉道:“怎么有孩子在哭?”
他一边说着一边越过杨绵绵往她身后走了两步,然后,他就看到了三个贴墙站着的男人。
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正在哭。
中分头男人顿时脸色一变:“你们是……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