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在他不顾一切的征服间,身体都开始在失控的快乐中抽搐,绷得像下一秒就要坍塌崩溃的,极限。
好像所有的感触都清晰而又模糊了,一切都无比清楚可又太过清楚,就只剩下似是而非的细节让人无从辨认,她听见他沙哑的喘息,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又放回到那块光滑的礁石间,改从身后侵入她。
海潮和他一道凶悍地撞向她,微微撤开少许,再迅猛地整个重新进入;她听见自己脚上挂着的那只铃铛在响,清幽如迷离的梦境,他亲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她的颈间;她听见自己带着泪意颤抖的娇媚呻吟,婉转诱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想叫他的名字。
可是啊,淹没在难以抵抗的快乐间,她模糊的意识在说,不是的啊,他说的那个,不是他的名字。
他叫什么呢?
她混沌的理智在拼命地回忆,最后的欲潮拍岸而来将她无情吞没的一瞬,她听见海潮声中,他在最后高炽爱欲的顶点间,于她耳畔缠绵情动的低吟。
他说:“Ο Περσεφ?νη, η βασ?λισσα μου, η αγ?πη μου."(贝瑟芬妮,我的王后,吾爱。)
是错觉吧,她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又和冥王搭上关系了啊。
“Ο ?δη?, η αγ?πη μου.”(哈迪斯,吾爱)
她听见自己动情的呢喃,她在他炙热爆发的爱潮汹涌中意乱情迷地,低低地,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