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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苏沉胤吗?”
乌韵愣了愣,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暇细细梳理,只能职业反映地立刻回答:“无可奉告。”
易聿似乎并不需要答案,毫不在意地接着说:“我帮你了一次,接下来该你帮我了。”
翌日,将早餐送早了一个小时的董晤暘,在门开后看到的,是一脸疲倦显然没睡好的乌韵。
乌韵看了眼董晤暘和他手中的早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一言不发地放董晤暘进了门。
“你吃了吗?”乌韵边往餐厅走边问。
董晤暘摇了摇头,几秒后反应过来乌韵看不见,再次开口回答:“没有。”
彼时两人已来到客厅,乌韵接过董晤暘手中的早餐,边一个个地拆开摆盘边说:“那一起吃吧。”
董晤暘俯视着眼前乌韵忙碌的身影,一言不发。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穿着睡衣素面朝天的乌韵身上,一派祥和。
而在董晤暘一米九的视线里,能看到的,其实只有乌韵毛发蓬松浓密的头顶。但董晤暘却觉得,这一刻,是他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唯一一幅彩色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