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侯府的常客。咱们侯爷向来行事公允,远避着各路官员,如今这消息一出,不少人都暗里猜测,是不是那丰家欲再进一步。”
安二太太守寡多年,平素深居简出,甚少与人往来。屋中这三人,陈太太、李太太、武道婆乃是她的牌搭子,常常上门来与她说话解闷,谁想这几天围绕一个姓丰的姑娘,絮絮叨叨说了这许多,安二太太不自觉地蹙了蹙眉“侯爷已经不理外事许久,丰家进不进的,与我们侯爷何干旁人乱嚼舌根,你们可别跟着瞎传。”
转头就吩咐侍婢“去把五儿喊来,说我有话吩咐”
那李太太忙劝“太太别气,我们和太太说起这事儿,也是不想姑娘给别有用心的人骗了。那丰大姑娘我虽不识,可她家如今官司缠身,不想着避讳一二,还有闲心整日来侯府闲逛,这能是什么好人儿五姑娘再怎么聪慧过人,毕竟年小,这世道人浮于事,心眼阴沉的人可多了去了,咱们侯府又简单清明,可没见过那许多下作功夫。”
安潇潇从屋外走来,远远就听里头几个妇人你言我语,她攥了下衣摆,垂头迈入屋内,规规矩矩行了福礼,喊“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