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06">就像结冰的湖面,一旦开始塌陷,冰裂就迅速蔓延,再也无法挽回,直至变成流动的水面。
而空间一旦流动,整座观河台只怕要成为历史。
“好一个黎魏兄弟之国,古今情义之君,生死并肩,其利断金也!”
闾丘文月高声赞美黎君魏皇的勇气:“然我堂堂中央帝国,雄魁天下,履极八方,岂能诿责于彼,付险于他!”
不管怎么说,洪君琰和魏玄彻这两尊以身当国的帝王,都是冒着身陨国衰的危险,来参与这场针对超脱强者的讨伐。
说投机也好,蹭势也罢。
做出事情来,大家就得认。
所以她作为中央帝国的丞相,只有赞颂,没有抨击。
但景国组起来的局,万没有让旁人收场的道理。
她说着便探手,从太清天中提来一管狼毫,以虚空为宣纸,就此泼墨一笔,书曰——“景”。
其上一团烈日,其下一座宫城。
永恒大日,悬于天京。是之谓中央景国。
先前那卷被混元邪仙眼神所轰碎的玉简…那玉简所化成的细密光点,一霎化为漫天的字符。
或曰“敕天伏武”,或曰“皇极镇世”,或曰“万法归道”,或曰“乾坤独尊”。
此玉简以许怀璋所书的《陈情章》为起笔,写的却是中央帝国的国颂!
此时此刻,玳山王姬景禄亦只独臂,却擎起一杆猎猎的大景游龙旗,高高举起,如举大日——今日若能得一景魁,整个黄河之会的声势都能被借来,才是更圆满的姿态。
但现在也足够。
恍恍惚有一座巍峨之城,压破了太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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