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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白玉瑕摆了摆手:“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又帮不了什么忙。我岳父也不是什么道主。”
连玉婵也只是搭着剑柄。
他们这些人,还有凌霄阁那边,确实没什么上台站队的必要。只看生死相决时,他们做什么就行。
容国的镇国上将林羡,腰间挂着柴刀,一声不吭地坐了过来。
他这次亲自带了一个少年来观河台,可惜没有杀进正赛。
白玉瑕瞥他一眼:“楼里可没有你的柴房了。”
林羡只是取下柴刀,慢慢地用布带缠刀柄:“容国太小,经不起风浪。但东家如果不在了,再大的船我也站不安稳。”
他抬起眼睛,便见得一袭黑衣,脚步笃重,慢慢走上台去。
“我朝太祖成道,于雪原成全天下。秦黎有修罗之盟,遂有虞渊长城!所以我谨代表我自己。”
秦至臻还没想好说什么。
有比较精彩的句子,比如“我才是山”,被人抢先说了。
但稳重谨慎如他…先撇清与国事的干系,总归是没错的。整个太虚阁一起出动,也断然错不了。
所以有这一步,又这一句。
他提着那柄以‘横竖’为名的墨刀。
此刀取义‘横竖都是一个死’,颇有死活不顾埋头冲的莽撞,但他其实最不鲁莽。
这么慢地登台…怎么不算稳重呢?
“所有人都上来了,我不来,显得不合群。”
“还有————”
他边想边开口:“您怎么冻住了我斩开的空间。虽然并不影响比赛…但这对我多不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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