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象国大柱国连敬之,一生征战,功勋卓著,也这辈子都没有走到景帝面前过,更别说同中央天子对话。
她连玉婵,竟还得了一句揶揄。
又从这相对亲近的揶揄里,感受到了中央天子对她连家的关注——是知其父,知连氏,知象国也。
即便早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就待在白玉京酒楼,再也不回世代身为马前卒的万和庙,永远摆脱为人驱使、血肉填战壕的命运,终此一生,寻找更好的帮助祖国的办法…
事实上白玉京酒楼存在,星月原上干戈休止,就是对象国来说最好的未来。
可即便是这样的连玉婵,在这样的时刻,竟也陡然生出一种“提携玉龙为君死”的热血壮怀。
好在观河台上天风劲,吹得她有几分清醒,回头看看台上的东家,心中渐渐静了。一笑便退下。
她知道景天子的揶揄不需要她回应。
这揶揄和亲近,本也不是给她的。是吧?西门看好?
谁都看好的镇河真君,这下真的是眼看六路、耳听八方,上哄天子,下护观众,主责还是监察比赛,忙得视线都要分叉…
那边吩咐连玉婵送上了热茶,让皇帝们润润嗓子,以待下轮再吵。
这边牧国天骄和秦国天骄的开场对决也已经抵定了胜负。
范拯输了一招,在完成他九山合猎的绝杀手段前,被伏颜赐的死眸抹掉了寿命——
当然姜真君及时出手,吊命一线,宣布了胜负,送人下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范拯输了今日,也不是说秦国内府场就止步三十二强,创造有史以来最差黄河战绩——真要如此,本就压力如山担满身的这孩子,只怕活不下去。
剧匮在比赛规则的设计上,很是费了一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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