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72">但今天,不止如此。
它除了过往的那些意义之外,还寄托了一些改变世界的心情,承载了一些…理想。
不算年轻的理想。
大约是一些尚且热血滚烫的年轻人,捡起了一部分烈山之誓的残章,那甚至已被誓约中的龙君,认定为谎言。
但太虚阁要将它推行为真相。
二十二岁时的重玄胜说,黄河之会的开始,是那些大人物,为了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今天这答案或许也仍然没有改变。
今天洪君琰也想在这里,把复杂的霸业问题,归结为一次简单地“坐下”。
但这未免太简单,又太不简单了。
“观河台毕竟是观景台,不是社稷台。陛下可否稍止雄图,静下来欣赏一场比赛呢?”姜望表情温和,态度柔软:
“阿贺一定大受鼓舞。姜望也…略感心安。”
这话甚至是有几分请求的。
在场的黎国人里,大概只有尔朱贺听不明白。他高昂着头,很荣幸自己的名字,这样亲昵地出场。
十四岁的尔朱贺,理当天真,只是在一群过于早熟的少年里,他过于的不熟了。
“什么雄图不雄图的。”洪君琰哈哈大笑:
“只是随便找个位置坐,你镇河真君想得也太多!”
“行了!”他摆摆手:
“不耽误你主持比赛。朕自去坐也!”
他当下不打算跟姜望起冲突,百害而无一利的选择,他碰都不会碰。
至于姜望的支持…哄不到手,也不强求。
一意地在裁判这里使劲,不免有欺软怕硬的嫌疑。他倒是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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