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派个小喽啰,就想搭上这顺风船吗?面皮也太厚了!
姜望脑仁生疼,反倒有一种‘搅吧搅吧’的解脱感,摆了摆手:
“台上就说台上的事情,今天不要提什么座师。”
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惹出祸来,不要提我的名字。
那边外楼场的骆缘已是一拜,站将出来。
这位长相秀气、甚至有些女相的十七岁少年,穿戴得体,举止有仪,声音也是斯文的,说话却很硬:
“我辈生而学亲,长而学礼,不好在此妄议长者,尤其是黎皇这般几千岁的长者——但吾皇数十载之功,竟要较论数千年之积累,谁才是当世明君,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他摇了摇头,刻意轻蔑地看向尔朱贺:“可惜你们黎国外楼场无人!碰不着我。不然你应该就知道,什么叫资格。”
还没等尔朱贺冲出来,就坐在不远处的东方既明,便一笑而起,看着他笑:
“不过我们魏国人多,却能迁就!”
魏国处四战之地,隔长河眺中央大景,居南域受大楚压头,多少年来跟宋国争强魏国人骨子里是有股悍劲儿的,什么都要争一争,跟谁都要争一争。又非常团结,乡下械斗都动辄连村并里。
当下这位已然及冠的龙虎少师,手上托着罗盘,指北针还在滴溜溜地转:
“如果你不嫌我以大欺小…不对,以老欺小是你们黎国的传统了,你应该不陌生。”
他笑得很是气人:
“那么小朋友,咱们练练?”
作为领队的燕少飞,则是直接将得意剑横在了手上,大步往台上走:
“小小年纪,妄言什么资格!不知大国有魏,可知得意剑吗?叫你们领队来!”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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