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91">槊锋借月光而临,无物不破,无所不至。
岳问川飞将出来,一槊掼向了宋清约胸口!此槊无往无前,虚空中带出一支血旗疾飞的虚影,掠过厮杀正烈的战场,至此而陷阵。
宋清约一把将月弦扯断!在纷飞的月华断弦中,双手往外扬,却在扭曲的水光中,合在了身前。
双手一上一下,错劲儿把住了槊尖。
鲜血迅速在他的指缝间流动。
两方灵域碰撞在一起,彼此侵夺,恰似万军交错。
岳问川就这样以槊撞“人”,撞开了“人”字架,撞得不肯塌架的宋清约,一路深入江水中!
对杀的双方,就这样在波涛翻卷的演武台上,深入万顷波涛。
岳问川单手掼槊,贴身的军服在江水中洇出一点点陈旧的血。那是暗红的颜色,系作了槊上红缨。
他看着双手握住槊尖、死死抵住破罡锐气的宋清约——
说实话这水族长得风度翩翩,动作潇洒,招式漂亮,战斗意志可嘉,言行举止也并不惹厌。
可他是水族。
越是缄忍,所求越多。越懂伪装,危害越大。
“长成‘人’形,写成‘人’字,立住‘人’架…”岳问川的眼眸一立,焰染其中:“你就是人了吗?!”
如果这样就是人,这样就能抹消过往。然后和平共处,然后水族人族一家,陆上水中同权。
那么“覆海”算什么?
海族整体都修炼出人形,曾经的仇恨就洗刷,现世从此就海晏河清了吗?
他对宋清约并没有个人的恨,只有基于整个军旅生涯、基于海族整体乃至波及水族的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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