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构陷通魔的庄高羡已死,默许污名的宗德祯也亡,事情早就了结……”姜望摇了摇头:“真是怨不得玉京山。”
许多往事,只剩摇头一笑。
就像余徙确有真切的公心,他也有几分真切的怀缅。
说到这里也叹息:“其实我在枫林城道院求学时,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去玉京山进修……可惜造化弄人,阴差阳错以至于这般。”
“但心中对玉京山的亲近,却是一直都在的。”
“昔日黄河之会,您的拳拳爱护,我更不曾忘怀。”
说到这里,他真个行了一礼:“黄河乃天下大考,以此而论……掌教乃我座主,晚辈是您门生!”
余徙赶紧将他搀住:“门生一说,不必再提。修行路上,求达不求年长也。今日你我同为绝巅,能算同门!”
他一边把《上古诛魔盟约》放进姜望怀里,一边拍了拍姜望的胳膊:“忙完了这些事情,不妨回玉京山坐一坐。玉京山对不住你……错过了你啊!”
这话有几分情真意切,姜望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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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怀里的《上古诛魔盟约》,却是货真价实。
“余掌教,过去虽然错过,未来却要开始,眼下你我正同行——”镇河真君抬手为引,笑着带路:“来,请让我为您介绍一下本届黄河之会。”
……
……
张翠华、褚幺母子抱头痛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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