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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甫不是一个会把子女修剪成理想模样的人,自由生长就是理想。因而只是微笑:“我岂能不给姚子舒面子!”
子舒竖起大拇指:“院长英明!”
“要去参会吗”姚甫笑问:“当初他参加黄河之会,你还在台下摇旗呐喊,为他助威呢。那次白院长还问我……‘欸那个姜望是你们龙门书院的人吗我看子舒好激动。’”
“欸!”子舒恼道:“白院长瞎说,那助威词儿还是象乾师兄写的呢,怎不说他是青崖书院的人——再者说,我也给殷师兄助威了!”
姚甫促狭道:“那可惜文华退场太早,没能听到几声你的助威。他一定很遗憾吧”
“不理你,我收拾收拾,出门去也!”子舒着急忙慌地驾云而去。
姚甫独在高穹远眺,看着一队一队的车马,如长蛇向观河台蜿蜒。
彷似涓滴入海,也如漫长岁月里,汇聚人道洪流的过程。
今年的黄河之会,格外的盛大恢弘。
再看长河两岸,辉光点点,隐聚云雾,即便眼高如他,也不由得感慨一声:“今朝名势已成,他若转修香火,也是阳神横空!”
尽管镇河真君一再强调,长河晏宁,首在于烈山人皇的开拓之功、恒镇之业,其次在于长河龙君数十万年的调理,接着是历代前贤在治河上的付出……他将【定海镇】落在长河,引来天海相镇,不过是漫长治河事业的一次总结。有幸为如此伟业立碑而已。
但长河两岸还是不可避免地立起许多生祠。
人间的香火,又何尝不是天人所见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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