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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长得像铁棍。
连剑带鞘,像一根不曾雕琢过的混铁棍。
褚幺的手,已经握在剑柄上。
而他的身影……消失了!
原地窜起狞恶的血刺树,舒张枝桠,血刺迸发如溅雨。又有霾雾隐恐兽,顷刻成囚笼。
但这些攻势都落空。
阴阳颠倒,五行混乱。他的脚步抬起来,顷刻身影朦胧,只如掠光一晃。根本不体现在观众的视野中,隐迹再现时,已经跃飞在程季良的上方!
他高举此重器,并不出鞘,如举万钧铁棒。磅礴的云气呼啸而起,整座三分香气楼的穹顶,仿佛已经被他掀翻!
抬脚时是大五行浑天步,腾起时已踏灵霄九变,一霎迷踪无影,一霎夭矫如龙,其身法之杂之玄妙,都超出了殷文永的认知,更非程季良所能捕捉。
已临身!
此刻四目相对,然而上下颠倒。
少年靴下绽开一朵朵金光灿耀的祥云,金辉披身似金甲,已摇擎天之柱而砸下。
铛!
程季良起身高抬手。白面无须的他,似托花般举起一座古香古色的香炉。这青楼之中的脂粉香气,如丝织云绕,又金铁钩鸣,最为柔软的力量,体现最顽固的刚强。
那铁棒砸香炉,真有暴殄天物的荒诞感。
可是这浑浊的地界,也似本该有这一棒!
香炉之中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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