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等在了外头供家属休息的椅子上。
她什么也没做,倚着墙,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只眼皮偶尔会随着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轻微抖动一下。
领队有些坐不住,时不时顺着门缝往里张望一眼。诊疗室拉了帘子隔离,他什么也瞧不见,偏又耐不住,最后索性站起来,在门口转着圈的转悠。
偶尔瞥一眼曲一弦,见她一声不吭地等着,只能憋着劲来回地在不算宽敞的走廊里走着。
“这卫生站还是太简陋了,就一个病房,两张病床……”
“这走廊也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堆着……”
领队说着,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些,见曲一弦没在意,压着声抱怨了一句:“小曲爷你别怪我说话不注意啊,我真觉得这卫生站条件有限。不如我送傅先生回敦煌再看看吧,枪伤这种伤,有多少医生能见着啊?没经验!”
他念的曲一弦心烦意乱,又不敢真的睡着,索性起身,掀了帘子去外头等。
黎明时分,大地的温度刚被一夜狂风浓雾降至冰点,她穿得单薄,寒意像是从地底里钻出来,蹿进了她的脚心里。
曲一弦从里到外,真正是冷到血液凝结,骨髓冰凉。
她低头,把半张脸埋进领口里。
跺了跺脚。
领队发现外头的动静,从帘子里探出个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曲爷,你站外头不冷啊?”
冷。
她冷得说不出话,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无声询问:“你有事?”
领队领会了她的眼神,忙摇头:“没事没事。”
话落,他麻利地钻回去。
但没过几秒,他又探出个脑袋来,冻着牙齿,颤道:“那个……曲爷,傅先生检查完了。”
曲一弦抬眼,二话没说,掀帘进去了。
——
傅寻的伤口处理得及时又得当,没什么大碍,只需今晚观察观察,没有发烧发炎等症状只需要再换两次药就行。
领队十分有眼见力地跟着医生去窗口领药,留下曲一弦陪着傅寻在长椅上坐着。
两人的关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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