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吗,应该的。”
傅寻抿了口酒,酒烈,有些辣喉。他缓了缓,起身拿了个一次性的纸杯给曲一弦倒了杯热水。
曲一弦觉得傅寻挺上道的,又守她谈事的规矩,还体贴。
她带线时怕耽误事,滴酒不沾,比谁都克制。就是不带线,她通常也是浅杯小酌,绝不贪杯。
这回戒烟也是,说戒就戒,烟瘾上来就吃糖,绝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要是袁野有她一半的制止力,别说现在已经把烟给戒了,就是身上那层多余的rou也差不多减掉了,何愁没有女朋友?
“袁野说你不怎么碰酒,带线前三天就开始滴酒不沾,保持清醒。”傅寻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这次喝得慢,等舌尖漫开了酒香才不疾不徐地吞下去。
“嗯。这点没什么好拿出来歌颂的,我车队里的所有领队都能做到。”曲一弦夹了口花生,问:“你说项晓龙把玉佩脱手这事非同小可,怎么说?”
“前两天,我给江措留了我的联系方式。他现在人在敦煌,打听到的消息和你的一样,勾云玉佩脱手了。消息这么好打听,说明这件事,不是秘密。不止敦煌的古玩市场,勾云玉佩这种级别的尖货足以震荡国内的古玩圈。”
也就是说,知道勾云玉佩在敦煌出了个真品的事,国内的古玩圈都知道了?
那又如何?总不能眼红项晓龙有一千万,就上赶着来违法打劫吧?
傅寻猜出她在疑惑什么,提点她:“我之前跟你提过,项晓龙另有结仇的人。”
曲一弦咬了咬筷子,问:“他跟谁结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