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要翻脸:“你什么意思!?轮得到你跟我们越爷这么说……”
沈栀反唇相讥:“你又算什么东西?”
一把蝴蝶/刀眨眼甩在那手下的脚边,再歪一寸,就能将那人脚背捅个对穿。
最关键的是,谁都没察觉到任何使用异能的迹象,她完全是靠着手劲,精准地扔出的这把刀。
刚刚还嚣张的手下瞬间收声,又有些不甘心被沈栀这个无名小卒压制,袖中藤蔓蠢蠢欲动,忽然一股凌厉风声掠过,没入地面的蝴蝶/刀瞬间拔出,落到了沈时礼手中。
沈时礼眉眼仍旧斯文,他沉稳镇定地折好刀,无声地消弭了一场冲突,将蝴蝶/刀亲自放在了沈栀的掌心。
警告之意很显然。
梁越初摸清了形式,眉心散开,带了几分和气。
“这位就是时哥真正的meimei?”梁越初态度平和,一点看不出上门挑衅的意思,“我也没想到时栀会做出冒充时哥meimei的这种事,这错,我替时栀认了。”
说完,又话锋一转。
“但时哥,时栀再怎么也算是我的准女朋友吧?你一声不吭就把人杀了,还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有点违背你平时在外的美名?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听了这话,沈时礼都有些气极反笑。
谁下手黑心里没个数吗?他原本没打算当场把时栀杀了,而是打算先把时栀是jian细的风声放出去,再顺理成章地跟梁越初摊牌,恰好祁砚回来正好一起去把狂骨一锅端了。
谁知道梁越初更狠,估计是用了什么道具,时栀只要一说出她背后是他指示的,直接自爆成rou渣,干脆利落得不给别人留半点把柄。
沈时礼也不想跟他兜圈子了,等祁砚这几年,他网也布得差不多了,收网就是,不用再跟梁越初多费口舌。
然而沈时礼还没来得及翻脸,比他脾气更爆的沈栀已经受不了梁越初了。
“你这倒打一耙玩儿得挺溜啊,是不是等这一天等挺久了啊?”沈栀怼人是不会给对方留丝毫情面的,说撕就撕,撕起来连她哥也一块骂,“我都不明白你们几个男人磨磨唧唧玩什么勾心斗角,有意思吗?想打一架有这么抹不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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